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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....一股超級痛的感覺從腰部往上竄,不只痛還又酸又辣,真是奇怪的感覺。我本能的呻吟著,疼的叫出聲。

 

「欵,她醒了。」有人在我耳邊道。

 

好酸...好重啊...我想要睜開眼,眼皮卻怎樣也張不開。

 

「真的醒了耶,算她好狗運!」另一個人在旁邊輕哼了一聲,表達不屑。

 

What’s?!老娘我雖然不是長的多好看,也不要用這種“禍害遺千年”的口吻說話好嗎?這對病人可是雪上加霜啊───我打算等我一醒要好好的告這兩個護士,不但告的她們未來好幾十年沒有工作,還要她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,哼哼哼~至少要求個上千萬,老娘我的神經可是脆弱的很!!

 

不過,這也得等我能活動的時候再來做吧,現在...我只覺得好累,好想睡覺。

 

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,眼睛已經可以睜開了,我迫不及待的睜大眼,打量著眼前的一切。但是當我看到眼前的擺設時,驚覺到不管這裏是哪,絕對可以肯定不是醫院。

 

有誰會用“紅暝床”來當醫院的病床啊?還有....還有那張爛到快長白蟻的爛桌子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上頭還放著阿公級的茶壺,難不成我是被一個年紀近百的阿伯給救了?

 

一連串的問號不停的從我的腦袋冒出,就在腦筋快打結的時候,我看到有人推開那扇喀嗞作響的木板門走進來,手上還捧著像是裝著中藥的小碗。

 

「妳終於醒了厚!」那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小妹妹嗤之以鼻,用著鄙夷的眼神望著我:「睡那麼多天也讓妳睡夠本,別打算給我躺一輩子。」

 

現在年輕人的教育怎麼那麼差,老娘雖然看起來還“肖年”也比妳大上幾歲,至少也要客氣一點。

 

「我...」才剛出聲,我就被自己嚇了一跳。

 

「廢話少說,既然妳都能動了就把藥喝一喝,三少奶奶還等著妳服侍。」小妹妹把碗往我手上一塞,然後誇張的邊扭著屁股走出去。

 

我傻傻的盯著那碗藥發呆,愣了好一會兒。

 

這是怎麼回事?

 

清了清喉嚨,我再次發音,然後再次愣住。我的聲音怎麼變了?明明是感性又迷人的慵懶聲音...怎麼會變成小孩子的聲音?

 

「日春...」有人在旁邊喚著。

我抬起頭,對上一雙關懷的眼神。

 

「妳還好吧?」這次也是個不到十五歲的小女生,但是她的態度跟剛才那個兇惡的恰查某差好多,不但主動的接過我手上的藥,還伸手在我額頭上探著溫度。

 

「幸好燒都退了,我一直很擔心妳要是燒要是一直不退的話,怎麼跟妳娘交待。」

 

「妳叫我什麼?」我問。

 

「日春啊,妳不會燒到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。」

 

「呼~」我放心的拍拍胸脯,笑了下:「還好,原來只是我的聲音變年輕了。」

 

小妹妹瞅著眉望了我好一會兒,想要說什麼又不敢說似的,低著頭把熱騰騰的藥吹涼了些。

 

「欵,是妳救了我嗎?真是謝謝妳,我還以為我這一次要蒙主恩召的咧,沒想到還可以大難不死~」我哈哈大笑,邊在她肩上拍了幾下:「看來上天還是眷顧我的啦~」

 

她被我這麼大力一拍,差點站不住,蹭了兩三步後終於站穩後抬起頭看我。

 

果然...太熱情也不好,我一臉尷尬的抓頭:「抱歉。」

 

好一會兒,都沒有聲音。

 

我好奇的轉頭看她,她看向我的眼神有點怪,睜大了眼又不可思議的瞅著我:「日春...妳是不是燒壞腦子了?」

 

被她這一問,我當機的腦子終於開始運作:「對厚...妳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?我又不認識妳。我媽只生我這個女兒,難道是去外面偷生的?而且,妳不是護士嗎?不但沒有穿制服,還穿這麼寒酸的衣服?」

 

我不太爽的打量她身上的穿著,像是民初時代穿的衣服一樣,黑不像黑藍不像藍的...真難看。

 

「妳...妳真的很奇怪。」她沒回答我的問題,倒是往後退了一步,臉上有著不明的恐懼:「會不會是太多髒水的關係...我去叫大夫來看看。」

 

說完,她便逃命似的跑出門去。

 

搞屁啊,我是人又不是鬼,她怎麼用這種表情看我?算了,這個地方那麼爛還是早點離開的好。我掀開棉被,腳才著地就覺得有些暈眩,連忙抓住紅眠床的柱子才站穩。

 

「要命咧...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變這麼虛?」扶著額頭,我不解的自問。

 

會不會是上個月小紅來的時候喝不夠補湯?不可能啊,就算喝不夠至少也能撐一下的。

 

老娘我當時之前為了拚業積,曾經頭痛慾裂到牙齒打顫、腳步不穩,也奮不顧身衝到客戶那邊解決問題,這點暈眩算什麼?

 

想到這裏,我撐著身子往前走,好不容易拉到門板,忽然被一聲斥喝嚇到。

 

「妳在幹什麼?!還給我下床!不想要命了是不是?」

 

我看向發話的人,還沒從驚醒的狀態回復,就被人連拖帶拉的拖回床上。

 

「告訴過妳多少次,身體不好好的照顧好會落下病因,妳偏偏就是不聽還給我半夜跑去挑水?嫌自己太年輕是不是?不要命也不是這種作法,現在年輕不代表永遠年輕,我就等著看妳老的時候是不是彎著腰、瘸著腿走路。」眼前的男人邊拿出聽筒,一邊嘮叨的唸了一大堆,像是幾百年沒唸過似的。

 

他唸的那堆,我不是很明白,但本能仍是目不轉晴的盯著他,暗地裏陶醉著。

 

啊───怎麼有這麼帥的人啊,看看那白晰的皮膚、秀氣的眉毛...尤其是生起氣來,眼角還會往上勾,嘖嘖....被這麼帥的醫生看病真是一大享受,就算是要我脫光衣服也願意。

 

「看什麼看!妳眼睛是脫窗,還是被風邪燒傻了?」秀氣的溫血馬挑起了眉,像是挑釁一般。

 

哦哦~也許我猜測錯誤,這匹溫血馬搞不好是熱血馬的變種...不會吧,神啊──那真是太刺激了。

 

想到這,我非常義氣的冒出鼻血。

 

「喂!妳怎麼了?還流鼻血?!剛剛有撞到門嗎?」他急忙拿出手帕給我止血,一臉緊張。

 

「醫生...」他後頭站著剛才衝出去的那個小女生,她怯懦的說:「日春──她變的有點奇怪,你要不要順便問她幾個問題?我很怕她的腦子是不是燒壞了。」

 

「妳才是白痴咧,我腦袋清楚的很。」不加思索,我馬上回嘴。

 

那個醫生盯著我,又看看後頭的小女生。

 

「幹什麼啦!這什麼爛醫院,給病人住這麼爛的房間,老娘我要不是昏倒才不會到你們這種爛地方看病。」我不高興的撇嘴。

 

既然決定要告對方,就不用再留情面了,死也要讓他們死的難看。

 

「曉喻。」醫生叫那小女生的名字,邊略有所思的打量著我:「妳去請二少爺過來一下。」

 

「是。」聞言,她立即轉身走了出去。

「你們要找誰來都一樣啦,老娘我是告定了啦~反正我老爸留的錢夠多,就等法院見吧!」我輕蔑的哼了一聲,充分表達不屑。

 

「原來啊。」溫血馬連續恩了好幾聲,還不停的點頭。

 

「你點什麼頭?」

 

「原來妳就是那個笨蛋神仙說的倒楣鬼。」

 

我一頭霧水:「神仙?」這個tone也跳太大了吧。

 

溫血馬突然靠近我,臉孔離我不到幾三公分。

 

啊───不要色誘我啊,當我邊噴鼻血正想準備躺平隨他去的時候,他忽然發瘋似的大笑。

 

「你笑什麼?」我屈辱的握拳,打算他要是再靠近我一定要給他猛力一擊。

 

他邊笑還邊捧腹,真是太過份了:「我說...」

 

環顧四周,我打算下一秒衝去抓牆角那支掃把。

 

「恭喜妳穿越了。」

 

 


 


 

 

PS.這篇穿越文是虛構的哦~只是為了滿足我小小的幻想罷了...........XDDDD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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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凱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7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