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行!徐先生你還不能下床!」年輕的小護士手擋著他,紅著臉阻止他下床。
她才剛實習完,升了正式員工後就遇到這麼好康的事,真是連作夢也會笑。
永燦的外形俊俏、身材也保持的很健壯,正符合女性們傾心的對象,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去當神父的。
他無奈的嘆氣搖頭,聽話的躺回床上。才躺了一天,他就懷念起教會的生活,起碼修女們不會發痴的對他流口水。
但是,不過是被撞暈了而已,頭部一點外傷都沒有,為什麼就要住院,這是他不解的地方。
醒來到現在,也沒見個醫生來探望他的傷勢,不然他可要好好的問個清楚。
「小姐。」這間潔淨的單人房只有他和這個小護士。
「啊?」她羞怯的迴避他的眼光。
搞屁!心念才動,他就一驚,身為神父怎麼可以想這麼齷齪的字眼?!
他用力的搖頭,把那個不雅的字眼甩去。
小護士見他搖頭晃腦的更是覺得可愛,臉上的紅暈也更深。
「請問醫生是在忙嗎?他什麼時候才會來巡房?」
「哦,你說駱醫生啊。」她張著迷濛的雙眼:「她在開會哦,應該快開完了。」
「駱?」聽到這個姓氏他愣了下,應該沒這麼巧吧。
「我們駱醫生很細心哦,她診斷了好久才決定讓你住院的。」
他笑著帶過,看來應該不是他想的那個人,那人可沒像她說的那麼細心。
「而且啊,駱醫生是個大美女呢,她是我們醫院的院花。」她驕傲的揚著尾音。
「院花?!」這個字眼怎麼會有讓人想笑的衝動。
等等...她說美女,是在說醫生吧?他的心涼了一半,這世上應該不會有那麼巧的事。
永燦在胸前劃著十字,非常篤信上帝不會對他開這種玩笑的。
「碰通!」這是門被打開的聲音。
因為太過用力打開,所以門又反彈到開門進來的人。
「嗚!」只聽到有個人痛苦的大叫。
小護士掩著嘴笑,眼睛飄向門口的人:「駱醫生,妳來了啊。」
永燦有種不好預感。
果然,對向他的晶亮眸子,是他最不想見的那個人。
「嗨!」薏倫抱著頭,向他打招呼。
「怎麼是妳?」永燦神經兮兮環顧著四周,看看是否有其他的逃生路口。
「原來你們認識啊~」小護士好奇看盯著他們。
「咳!」薏倫輕咳一聲:「那個...護士長找妳,妳去一下看有什麼事。」
「咦?護士長不是請假嗎?」
拜託...說謊也撒的破綻盡出。永燦低著頭,專心的祈禱上帝一定要眷顧他啊。
薏倫不自然的聳肩:「我阿知...責任感太重了吧,剛剛又跑來了。」
她一雙眼不停的打量著永燦,像要把他連皮帶骨看的一清三楚。一年多沒見,他又帥了不少,彷彿增添了些許穩重。
「哦,好吧,那醫生要好好看著徐先生哦,他剛才還想逃跑。」小護士交待完後,聽話的走出病房。
她前腳一出,薏倫就快速的鎖上門。
「妳做什麼?!」永燦嚇的拉高棉被,只露出一雙眼盯她。「為什麼要鎖門?」
她淡笑著,輕撥了下垂肩的長髮。
「不要怕嘛~我們很久沒見了咧~」她走向他,親蜜的摟住他的肩膀。
怎麼?一定會有人覺得角色似乎錯亂厚?這你就錯了,不是錯亂,而是女生太強勢了。
從高二開始,薏倫就不停的倒追永燦,把他身邊的桃花嚇光不說,連女老師想和他單獨說話,都必須有薏倫在場才行。
永燦穩住發抖的雙手:「請妳放開手,我很不舒服。」
「親愛的~不要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!」薏倫逗趣的把手放他下巴笑著:「你知道我昨晚值夜,看到你被人推進來有多開心嗎?」
變態!肯定是心理變態!哪有人看到朋友被躺著送醫院很高興的,就只有這種心理不正常的女人才會這麼想。
永燦生氣的甩開她的手。
「我現在是神父是上帝的使者,男女受授不親,請妳尊重點。」
「我才不信那一套。」她輕斥一聲,用著含媚的眼神掃視他全身。「更何況,人家昨晚已經“很仔細”的檢查你的傷勢,怎麼說也要對人家負責任。」
永燦腦袋一片空白,當場傻住。
薏倫噙住笑,得拚命的咬著牙才不讓笑聲露出來。
他的個性還真是都沒變呢,這麼好玩的人要放過他太可惜了點。
「..妳妳..妳對我做了什麼事?」難怪他早上上廁所的時候覺得怪怪的,原來她已經下手了...。
「哎唷,把人家說的這樣,我又沒做什麼事。」
「我要出院!」他終於大叫了,而且很Man的跳下床大聲道:「妳立刻給我辦出院,聽到沒!」
基於保護病人的條例,薏倫不得不“放”了永燦。
再說他身上也沒外傷,根本沒理由留他那麼久。真是可惜,看著他氣呼呼的鼓著腮,可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呢。
薏倫站在醫院門口交叉著雙手,婉惜的看著他坐上了計程車。
「不準跟踪我!」他搖下車窗,狠瞪她交待著。
「是是~」她打個哈欠,熬夜顧了他一晚果然還是太逞強了點。
司機把車駛離醫院,永燦才有種踏實的感覺。
他手上握著秀芳給的地址。
秀芳和他一樣被送進醫院,也同樣躺了一天才恢復意識。剛剛看見她的眼神清亮了許多,之前被恨意矇蔽的仇恨已漸漸消失。
她的丈夫緊跟在她身邊,就怕她一不小心不見了。而一對子女也遲覺到母親的重要性,對秀芳說話輕聲細語的,連一向冷淡的婆婆也熬了湯來要給她補身。
這幅和樂融融的景象是秀芳用她的聲音換來的。
她的主治醫生說秀芳的失聲的情形是暫時性的,但事實並非如此。被嘉月附過身的她,承受不了她那偌大的妖異能量而傷了聲帶,這是很大的代價。
不過,看她心甘情願的接受事實,也徹底了解自己做了多過份的事。一見到永燦她就急切的寫了鶯妮及芯倩的地址給他,她非常的放心不下鶯妮,要永燦去救她。
他摸著這張薄薄的紙,深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責任有多麼的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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呈淵是拖著疲憊的身子上班的。才過了一夜,他的黑眼圈就可媲美熊貓,深且厚的一圈。鬆垮的眼袋則無力的向下垂著。
小妹一見到馬上誇張的驚呼,然後跑回位子上。
看她八卦的拿著話筒竊竊私語著,呈淵懶得管了。
此刻的他像被榨乾似的,虛弱的趴在桌上。
天還未亮,鶯妮就性急的脫光他衣服,熱切的需索著。
他伸了伸指頭算著,天哪!一共四次。
反觀鶯妮是精神奕奕像沒事般的吃著早餐,還幫他洗澡。哦...連洗澡那次也算的話...應該是五次。
她心情這麼好他是很高興,不過差異也太大了吧!
結婚一個月以來,他們上床的次數用十隻手指就能數的完。
沒想到,她昨晚反常的性慾充沛,像是剛經事的少女一樣,嚐了甜頭以來就不肯善罷干休,再被她這麼折磨下去,他可能沒力氣上班了。
他不知道,附身在鶯妮身上的素華被愁恨禁固的這一百多年來,她那股無法升天的恨意轉而發洩在他身上。
對她來說,他不過是個可憐的替代品。
而素華當然不會這樣就滿足了。
在他出門後,素華也跟著到街上找男人了。
她要報復!她要劉鶯妮和她一樣,嚐到被數十個男人強暴的感覺!
人的靈魂是很奇妙的,若有似無。
素華利用的是她的身體,當然不會那麼笨用自己的感官來承受這一切。
在那些男人凌虐著她的肉體時,是素華強壓著鶯妮的意識要她去感受。因為她的恨意太過強大,鶯妮弱小且微不足道的意識只能默默承受。
當承受不了時,她哭喊、大叫著,素華更是開心。她對於鶯妮愈來愈殘破的靈魂感到很滿意。
「臭婊子!」男人們穿好衣服朝她吐口水:「喜歡被幹還叫那麼大聲!」
他們滿足的推開門走了出去,留下她一人在廁所裏啜泣著。
「妳放過我吧,我求求妳...」鶯妮淚流滿面的請求著。
『哼!那有那麼容易的事,妳以為只要被幾個男人強姦就好了嗎?』素華哈哈大笑著:『還不夠,我要報仇的不只是這樣!』
鶯妮癱軟著身子,靠著門板繼續大哭著。
『這是什麼?』素華檢視著她湧出的負面意識。
「不要!」鶯妮驚慌的想奪回意識,被她一手打掉。
素華得意的笑了起來:『原來如此啊,妳親愛的丈夫給妳一個不錯的禮物呢。』
「還我!」鶯妮消極的反抗著。
『這麼好玩的事,我怎麼能錯過呢~』素華再度控制著鶯妮的身體:『嘻嘻嘻~我們一起去找這個人玩玩吧。』